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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零九章絲毫不給面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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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茗渾身都顫抖起來,白家主自是感受到了女兒身上的顫栗。

“丫頭,為今之計就是你嫁一個妖力高深的男子,這樣你才能保住你的身份,有了他的保護你才不會變得那麽危險。”白茗看著此刻熟悉又陌生的父親,說:“敢問這妖界有誰敢娶我,妖力高深的有怎會喜歡於我。”

這話就連白家主也無法回答,倘若之前還有那麽多的求娶者,那麽自從女兒當了妖王之後,一切都已經變了,更何況哪會真心對自己的茗丫頭,白家主抱著白茗的手不禁緊了緊,而白侍衛似乎覺得這是一個機會,一個可以和白茗並肩作戰的機會。

於是白侍衛不顧身份的沖了進來,門被撞擊開,白茗與白家主一同看向白侍衛,白侍衛撲通一聲跪在地上,說:“我願意。”這一刻白侍衛不再以下人自稱,而是以“我”,白茗看著跪在地上的堅毅求娶自己的男子,內心深處有了小小的沖擊,但是這無法打動白音堅硬的內心。

白家主也不好打擊白侍衛,說:“你有這一份心也是好的,只是你如何能保護我茗丫頭,不說其他,倘若我茗丫頭沒有失去妖力,你也不是其對手,你連茗丫頭都打不過,又怎麽能保護好她呢。”

白侍衛擡起頭,看著白茗,這一刻白侍衛毫無保留的釋放著自己的妖力,這妖力強盛到甚至比白音還要濃郁,白茗驚詫的看著這個從小到大一直喜歡自己的男子,一時之間不知是何滋味,而白家主感受到白侍衛的強大之後,沈默了半晌,白侍衛也是一直跪著,等著白家主的回答。

“好,若是你是真心求娶,我便做主將我茗丫頭嫁與你。”白侍衛什麽話也不說,足足磕了三個響頭,一聲又一聲,敲擊在白茗以及白家主的心上,“好好好,我茗丫頭終於有人可護了。”就算白家再心狠,可對於白茗確實是真心喜愛,至於白音,難以言說這其中是虛假還是利用。

就這樣白侍衛為自己爭取到了機會,白茗的沈默也算是默認了白侍衛成為自己的夫君,“既然成了我白家的人,那以後你便叫白冥。”“白冥謝過家主賜名。”白家主面露喜色的看著白冥,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下了。

而妖界很快就傳來白茗即將大婚的消息,白音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,也是很是震驚,究竟是誰會娶白茗,放眼整個妖界誰敢娶白茗,莫不是嫌自己活的太長了,白音發愁著,這一邊歐淩睿還在昏迷當中,妖界就出了這樣的事情來,任誰也不解這樣的目的是什麽。

寧司墨可不管這些瑣碎的事情來,白音與歐淩睿一同對抗妖界,身邊還有不少天界的將軍助陣,想來也不會輸了去,寧司墨這才得空來,內心極為著急,恨不得立刻飛到桑泠身邊去。

由於寧司墨自作主張,絲毫沒有機會讓暗衛通風報信,於是寧司墨做出了此生第一件最愚蠢的事情,來到了四王爺府中,寧司墨來到其門口就被攔了下去,臉色頓時黑了下來,說:“滾開。”雖說寧司墨氣勢逼人,可這些小兵還是需要腦袋的,倘若就這樣輕易放了寧司墨進來,豈不是會掉腦袋。

寧司墨大手一揮,這些人來連接近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打倒在地,寧司墨不屑的看著此等愚蠢之人,徑直走到了內堂,這時的四王爺才堪堪恢覆了身子,好不容易出來曬曬日光,就被寧司墨打斷了。

四王爺一見寧司墨就知道是來尋桑泠,可自己找了這麽久也無法找到,寧司墨來了又沒有用,也依舊找不到桑泠,四王爺索性就這樣站了起來,說:“桑泠姑娘不在我的王府裏。”

寧司墨誤以為是四王爺將桑泠藏了起來,所以不斷的用神識搜尋了一遍,結果確實是沒有桑泠的蹤跡,寧司墨不急不慌,說:“果真是不在你王府內。”四王爺想要看寧司墨失望的表情,但是並未出現,只見寧司墨對著空中打了一個響指,就見空氣中憑空出現一個人來,“主子,夫人在桃灼客棧。”

寧司墨微微頷首,說:“回去保護好夫人,我即刻就到。”暗衛並沒有離開,說:“主子,還有一事匯報。”暗衛看了看四王爺,不知該不該當面說來,寧司墨瞧了一眼四王爺,倘若未曾遇見桑泠以及自己,這四王爺乃是未來之皇,不可估量。

“說吧,無礙。”暗衛得到了寧司墨的允許,便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,“夫人帶回的乃是妖界的大將軍境若,只是不知究竟出了何事,失去了記憶。”寧司墨也是一驚,原以為境若早已經去世了,未料到竟還活著。

“既然如此,你去給妖王報個信,至於冥王那邊,你也讓他做好準備,冥界將就迎來新的人。”

暗衛即刻消失,而四王爺在簡簡單單聽了這些話之後,便已經知曉了寧司墨以及桑泠乃不是凡人,問道:“你們究竟是何人?”寧司墨看著四王爺遇事也能如此鎮靜,也不得不佩服這個凡人,說:“本戰神乃是天界的將軍,而你所喜歡的桑泠姑娘是本戰神的夫人,至於為何會與你說這些,不過是想讓你想開罷了。”

倒是未曾料到事情結果轉變的如此之快,當知道桑泠與自己再無可能之後,四王爺狂笑起來,說:“本王從未想過,自己看上的姑娘會是如此身份。”看著笑的如此難過的四王爺,寧司墨也覺得有些殘忍了,但是為了四王爺能夠好起來,寧司墨不得不說出事實。

寧司墨留下一個玉佩,說:“倘若出現極大的事情,可拿著玉佩摔碎,自會有奇象。”說完寧司墨就離開了,急急忙忙的來到了桃灼客棧,天已經黑了,寧司墨看著睡在床榻上的桑泠,小心翼翼的來到桑泠身邊,不知為何,寧司墨覺得桑泠的臉色並不是很好。

小白由於給桑泠餵了不少血,早早就睡了過去,聽到動靜這才醒了過來,見來人是寧司墨,倒也放心了不少,說:“桑泠究竟發生了何事,為何有如此奇怪的病相。”見小白如此說,寧司墨就已經知曉了桑泠出了何事,將手放在桑泠的額頭,一切倒也正常。

“不用如此著急,我已經讓桑泠喝了我的血 已經沒有大礙了。”小白狐還不忘亮起自己的傷口,寧司墨知道了是小白救了桑泠之後,也對其有所改觀,說:“為何你的血能夠救桑泠?”

小白趴在床上,說?了:“這個我可不知道,要知道我能醒過來已經不易,哪裏知道這些事情。”小白顯然也不知道為何自己的血有奇效,至於為何知道有奇效,還不是有一次無意間讓已經瀕危的動物沾上自己的血,便活蹦亂跳了起來。

寧司墨緊緊的看著小白,小白索性坦蕩蕩的讓寧司墨看個夠,知道桑泠發出聲音來,寧司墨才脫去衣衫,鉆進被窩來,寧司墨一進來,桑泠就主動尋找到了暖源,舒服的睡了過去,而寧司墨看著桑泠那信任的模樣,內心止不住的心疼。

一夜就這樣無聲無息的過去,太陽已經升起,寧司墨也醒了過來,桑泠還賴在寧司墨懷裏沒有醒過來,寧司墨一直在桑泠邊上鬧騰,拿起桑泠一撮長發,一直在桑泠的臉上弄來弄去。

桑泠拼命的去躲,可臉上還是有東西在騷擾,桑泠忍無可忍睜開雙眼,就瞧見笑的賤兮兮的寧司墨,桑泠氣氛的坐到寧司墨身上,給寧司墨楞住了,“小墨墨,我發現你越來越壞了,竟敢打擾你娘子我睡覺。”

寧司墨好笑的看著在自己身上張牙舞爪的桑泠,說:“娘子,你要是真的再這樣折磨你就夫君,我可不保證下一刻就吃了你哦。”桑泠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,說:“就你還吃我,逗我麽。”寧司墨一聽,可不樂意了,這是在不相信自己嗎,直接將桑泠壓在身下,說:“娘子現在相信了嗎?比較清晨的男子可是很饑餓的。”

桑泠恍然大悟,頓時臉通紅,不住的說道:“寧司墨,你個流氓,快給我下來。”寧司墨索性就流氓到底,說:“既然娘子如此說我,我若是不流氓一下,豈不是對不起娘子。”於是就這樣猝不及防當中,寧司墨密密麻麻的吻就落了下來,一遍又一遍,似乎怎麽也吻不夠,寧司墨多想吃了桑泠,若不是桑泠的身體狀況不好,又何須忍耐。

寧司墨強迫自己離開,可始終舍不得,緊緊的抱住桑泠,趴在其頸邊,不停的吐出熱氣,桑泠整個人都軟了,被寧司墨這樣一弄,也感覺到身體有些難受起來,似乎在等待著什麽,“你個小妖精,若不是你身體不適,我定要吃了你不成。”“本來就是你自己惹得火,可不怪我。”桑泠傲嬌的說,絲毫不給寧司墨面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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